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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術(shù)家萊斯特個展"有墻隔耳"上海開幕

中藝網(wǎng) 發(fā)布時間: 2014-03-05
荷蘭藝術(shù)家加布里埃爾·萊斯特最新個展“有墻隔耳”的名字其實來自于一個筆誤。這一筆誤令他看到城市中無處不在的“窺視與誤讀”,也構(gòu)成了展覽的主題。

  荷蘭藝術(shù)家加布里埃爾·萊斯特的個人網(wǎng)站上爬滿了令人渾身難受的小蟲子,這些目無章法的小蟲對理解加布里埃爾的藝術(shù)大有裨益,它們捉弄你,挑戰(zhàn)你,打破你。換一種說法,加布里埃爾的作品總是試圖解構(gòu)觀眾——你的思想、語言、理解某件事的方法。如果你成功被解構(gòu)了,加布里埃爾會高興地說,“歡迎你來到我的故事里!”而如果你大膽地解構(gòu)了他的作品,他會更加高興,“歡迎你和我一起來講故事!”

  近日,加布里埃爾·萊斯特的最新個展“有墻隔耳”在上海Leo Xu Projects開幕,這是他繼2012年在上海民生美術(shù)館的首展后,第二次來到中國開個展。而上周五,他還參加了在中央美院美術(shù)館舉辦的第二屆CAFAM雙年展。近些年加布里埃爾頻繁地亮相于包括卡塞爾文獻展和威尼斯雙年展在內(nèi)的國際知名藝術(shù)展,并且每次都帶來全新的作品,早報記者夸他“勤奮和高產(chǎn)”,不料他回了一句,“這對我來說不是工作,而是玩。這樣的節(jié)奏對我來說很舒服,像一個孩子一樣創(chuàng)造我自己的宇宙。”

  隔墻有耳誤作“有墻隔耳”

  展覽的名字“有墻隔耳”來自一個書寫錯誤。去年紐約雙年展上,加布里埃爾的作品《隔墻有耳》【W(wǎng)alls Have Ears,后名為《超馬尾藻海(魅影劇一號)》】在網(wǎng)上被誤傳為《有墻隔耳》(Ears Have Walls),這一筆誤令加布里埃爾看到城市中無處不在的“窺視與誤讀”。從字面意思來看,加布里埃爾認為“墻”是城市景觀和建筑語言的象征,“耳”則是人類身體語言和肉體性的象征,兩者之間的置換與對話構(gòu)成了展覽的主題。而從更深層次理解,策展人許宇認為始終伴隨著藝術(shù)家的對城市的焦慮和摩擦情緒是“窺視與誤讀”的源頭。

  在這次展覽中,有觀眾將作品《低語》理解為“我們總是忽略那些為我們服務的人,如同他們是墻壁”;也有觀眾將作品《偷聽》和《穿過眼睛》理解為“諷刺當下的視而不見、聽而不聞”。加布里埃爾聽后說,“我的作品總是歡迎觀眾擁有自己的敘事和想象,如果他們這樣理解的話,那太棒了。”

  加布里埃爾并不喜歡別人稱他為荷蘭藝術(shù)家,事實上,盡管他出生成長在荷蘭,但他的父親是美國人,母親是比利時和荷蘭混血,而他目前生活、工作在阿姆斯特丹和上海兩地,他還在世界各地飛來飛去。全球遷徙的經(jīng)驗令他與面目相似的現(xiàn)代化都市保持了某種距離,他像一個敏感而隱蔽的觀察者審視著都市圖景,作品《城市的秘密生活/生活的秘密城市》便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視角。在這組照片和視頻中,鏡頭被隱藏在城市的小樹林和綠化帶背后,近景的綠色植物幾乎遮蔽了遠處城市的建筑和道路,你幾乎難以分辨這是柏林、東京、迪拜、紐約還是上海,完全顛覆了那種明信片式的城市理解。“我覺得這些植物好像具有超能力,自然的力量比城市強大得多,盡管我們印象中綠化總是占城市很小一部分。你看這是迪拜最高的樓,也是全世界最高的,但在植物面前多么渺小?!奔硬祭锇栒f。另一方面,這些不起眼的小樹林是城市邊緣人的鐘愛之處,他們習慣于隱匿在這些象征秘密、危險的灌木叢后,這也是加布里埃爾感興趣的視角。

  同樣作為構(gòu)筑城市景觀的一部分,墻在加布里埃爾那里也具有某種超能力?!皩λ囆g(shù)家來說,墻很重要。你通常不說展覽有幾層樓,而是說有幾面墻?!闭褂[中,加布里埃爾把一面幾乎要傾倒的假墻命名為“兄弟”,對應他去年在威尼斯雙年展上的另一件作品“堂姐”——在那件作品中,他從歐洲各個博物館和機構(gòu)中借來了幾十面布展用的假墻?!澳悴挥X得,世界上所有的墻都是一家人嗎?”加布里埃爾問。傾倒的墻令整個空間活潑起來了。另一側(cè)的作品《低語》中,三個演員隱身在墻體中表演樂器,觀眾只能見到他們的手在演奏,營造出“墻在低語”的效果。而樓上,嵌入墻體的耳朵(《偷聽》)和挖出人形的墻(《墻上的洞》)都在演繹這一主題。

  “加布里埃爾的這一系列作品帶有強烈的城市研究的動機。”策展人許宇說,他在多年前就結(jié)識了這位藝術(shù)家,“他試圖詮釋城市自我生長和發(fā)展的線索,那些圖層和模型就像給城市拍CT,這個線索與他個人對城市的感受也有關(guān),作為一個生活在上海的異鄉(xiāng)人,文化隔閡、語言障礙都令他更加敏感,他還是水瓶座,所以會有這個關(guān)于竊聽、誤讀、窺探的主題。”加布里埃爾自己則用“奇幻思維(magical thinking)”來形容自己的創(chuàng)作,他試圖創(chuàng)造客觀世界和內(nèi)心世界的關(guān)系,“對一個悲傷的孩子來說,下雨就像是老天為他哭泣。我的創(chuàng)作就建立這樣的關(guān)系。”加布里埃爾說。

  “我總想發(fā)覺界限在哪里”

  加布里埃爾差點成為一個電影導演,事實上,他確實也拍電影,大多都是實驗電影。

  在加布里埃爾最有名的作品之一《如何表演》以及由此延伸出的作品《超馬尾藻?!泛颓澳暝诿裆钩龅摹堵蹇宋鳌分?,他搭建了一個空舞臺,舞臺上上演著電影的音樂、燈光和聲效,底下坐著觀眾,唯一缺少的是畫面。加布里埃爾通過程序精心編排了每個情節(jié)所需要的光影效果和音效,包括人的影子、腳步聲、喧鬧的噪音,觀眾完全可以憑借以往的觀影經(jīng)驗大致腦補出正在上演的情節(jié)。

  2012年的卡塞爾文獻展上,加布里埃爾做了一個U形的通道裝置《過渡2012》。當觀眾走進通道,光線逐漸變?nèi)?,直到一個瞬間毫無光線,緊接著光線又逐漸透亮。在這里,他借用的是電影術(shù)語中“淡入淡出”的剪輯特效,暗示時間的流逝和場景的轉(zhuǎn)換,仿佛從通道走出的剎那,現(xiàn)實改變了。

  “電影對我最大的影響是‘蒙太奇’,即使不是做影片,我也總是在考慮作品的剪輯、燈光和彼此的關(guān)系?!币驗楦赣H是電影制片人,自己又是學電影出身,不少人認為電影是加布里埃爾最重要的學科命題。但加布里埃爾卻說,“實際上,我的作品是關(guān)于語言的,有時候是電影語言,有時候也是其他語言。當你用一種人人都懂的語言來創(chuàng)作時,就可以擁有更多闡釋的可能性,每個人可以呈現(xiàn)自己的理解。”

  “我的許多作品都利用了相似的技巧,通過展示一件顯而易見的半成品,使觀眾置于一種含蓄的敘事中,讓他創(chuàng)造自己的敘事,這是類似蘇格拉底式問答的方式。”加布里埃爾說。在作品《阿卡迪亞的憂郁》中,加布里埃爾定格了風吹動窗簾的一瞬間,盡管美術(shù)館里門窗緊閉,但加入硬化劑的布料卻凝結(jié)在半空。而在作品《旋轉(zhuǎn)》中,他定格了紙張從樓頂吹散飄落的一瞬間。兩幅作品中“風”作為重要的誘因都缺席了,“時間”被凝固了,但觀眾卻能在作品中自由走動,觀察時間的“形態(tài)”,并完成自己的敘事。

  在許宇看來,加布里埃爾是真正嚴肅對待藝術(shù)這門學科的藝術(shù)家,“他最大的貢獻在于抹掉學科間的關(guān)系,比如用建筑的語言拆解電影,用電影的語言建構(gòu)空間,如果不深入研究這門學科本身,無法創(chuàng)作。”但加布里埃爾的作品絕不至于深刻或抽象到令你無聊,在你被他的作品搔到的時候,你已經(jīng)在探尋學科的路上了。就像加布里埃爾說的,“我一點也不保守,我總是想發(fā)覺界限在哪里?!?br/>
  本次加布里埃爾·萊斯特在上海的個展將持續(xù)到4月6日?!?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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